616最高。爱他就让他拯救宇宙而不是甜宠。 本命:杜铁奇 | 冬寡 | 太阳黑子

第一章戳我

 

 

 

大刀林立中的糖渣自寻。大部分尊重漫画设定,但眼睛必须吹我包不是?

 

 

 

1957(二)

 

“我们曾经是甜心,不再是了。”

 

那男人有一双漂亮得不像话的灰蓝色双眸。

 

 

 

里面住着一个有太多故事的灵魂,多得连故事的主人恐怕也记不清道不明。

 

 

 

充满温情、疑惑、迷茫、忧伤的柔软情愫。本不该属于一个杀手的神情,却又杀人于无形。

 

 

 

像毫无征兆突然转阴的蓝天,将所有温情深锁进重云叠雾里。

 

 

 

仿佛被无形的大手掐住咽喉,她的心也随之一点一点揪紧,为这初次蒙面的陌生人。

 

 

 

那双眼睛中的千言万语即将满溢,远比他口中表达的多。

 

 

 

又或许那不是蓝天,而是一片汪洋中蓝天的倒影,深不见底,看不真切,触不可及,却令人着迷。那片汪洋似有海妖歌唱,天籁歌声中一个个动人的故事令人倾听驻足、失神迷航……太容易就沦陷沉迷,这大概是为什么关于冬日战士的传言有数百个,而每个版本里总少不了一张恰好掩盖住这柔软双眼的面具。

 

 

 

其实上次雪中短暂的会晤中,她依组织命令找到在外执行任务的男人时,毫无例外的,他也带着面具。恰到好处地遮挡了大部分眼睛,只能依稀分辨出眼珠颜色。但那抹灰蓝色入眼,不知怎么的,她就能笃定这双眼,必是温柔忧伤而柔软的。

 

 

 

她非常肯定自己从未见过这个人,却十分确信自己熟知这双眼。

 

 

 

也许一切皆出自她的凭空想象,也许是女人的直觉,又也许如他所讲他们曾是甜心……

 

 

 

她既不关心,也不在意。往事已矣,何必追忆?她非常肯定她全部的爱属于一个叫作阿列克谢的祖国英雄。

 

 

 

“娜塔莉亚,我的……娜塔莉亚。”

 

 

 

阿列克谢,她亲爱的丈夫。

 

 

 

他低哑的声线轻轻呼唤她的名,他强壮的双臂轻轻环住她的腰,他温暖的额头轻轻碰触她的额,他柔软的双唇轻轻覆上她的唇——就好像她在他心尖儿上那般小心翼翼,语气却充满欢喜,仿佛把她放在心尖儿上是件值得欢喜的事儿。

 

 

 

能被他放在心尖儿上,她的心底也充满欢喜,抚上他硬硬凉凉的左臂……大大方方地回吻过去……一次、两次、三次……被他的胡渣痒得笑起。只怕时间太快,不够回应他千百次;又怕时间太慢,日夜担心失去这份欢喜……

 

 

 

心中总有一处柔软为这双灰蓝色的眼睛而留……

 

 

 

不,不,不对。

 

 

 

她从梦中惊坐起,满身大汗,心声如雷。

 

 

 

不对,不是这样的。

 

 

 

她的枕边人,她的丈夫,阿列克谢·肖斯塔科呼吸平稳,睡得正沉。左臂横在她腿间,像一个热源,烙铁一般令她在这一瞬有些难以忍受。

 

 

 

好热。

 

 

 

她大口喘气,死死抓住床单。

 

 

 

不该是这样。

 

 

 

这不是真相。

 

 

 

阿列克谢是祖国母亲的试飞员。有深棕色的双眼,目光永远坚定直视前方,光洁的下巴永远一丝不苟的刮得干干净净……从认识的第一天起,就自来熟地喊她娜塔莎。

 

 

 

这是真相。

 

 

 

可她不再能分辨出什么是真相。【1】

 

 

 

“我们曾经是甜心……”

 

 

 

不,不,不……不是这样。她死死按住自己的脑袋,一身大汗。

 

 

 

不记得这个月来第几次梦见这个。

 

 

 

好热。再这么下去,她准会逼疯自己。

 

 

 

她扳开搁在她身上的男人手臂,随手抓起被单下床,将暖气调低数度,至厨房为自己倒了一杯加满冰的伏特加……

 

 

 

房里漆黑一片,房外雪地反射出微弱的银光……

 

 

 

她轻轻揉了揉压迫已久的太阳穴,漫不经心地任裹住自己的薄被单滑落……

 

 

 

又一次,他被解冻了。这次的任务目标是准备叛逃美利坚的科学家,接头人为他准备的临时安全屋离莫斯科不远。

 

 

 

组织给了他三天,他只用了半天收集情报、半天准备埋伏,又用了大半个晚上等待时机。真正完成任务只花去了不到一秒。

 

 

 

然后他,不急着回组织报告。而是连夜摸进莫斯科、再一次藏在了这栋小屋的对面,校准镜对准二楼被拉得严严实实的窗帘。

 

 

 

此刻,她应该已经睡了吧?像苏联每个贤惠的主妇那样。

 

 

 

他与她此刻那么近,只隔着一条小街,一道窗帘。

 

 

 

曾经他毫无畏惧地翻上高楼,大力拉开窗帘,不请自来地闯入她的卧室……像罗密欧要去见他的朱丽叶,告诉她让那个要娶她的混蛋见鬼去。

 

 

 

而如今……却连走过去的勇气都没有,只能这样,远远地看着,不忍去打扰听闻她已经熟悉并且爱上的生活。

 

 

 

如果天堂有一万个房间,他所身处的这一间大概叫“地狱”。

 

 

 

如果地狱有一万种酷刑,他正经历的这一种大概叫“天堂”。

 

 

 

他解冻了,和她在一个天空下的一个街区,同一时间。他想着她,念着她,想象着她正做的事儿。

 

 

 

校准境又雾上了,他低了低狙击枪,轻拭……

 

 

 

也许该走了。

 

 

 

下一刻,却被突然闯入的一抹火红掠夺了全部注意力。

 

 

 

楼梯上出现一位红发美人,懒懒地用一条素色薄被单遮住胸口,漫不经心地走到连窗帘都忘记拉起的一楼。月光洒在她纤长的颈项、光洁的额头,像米洛的阿佛洛狄忒神像。

 

 

 

红发的阿佛洛狄忒摸黑走进厨房,伸手倒了一杯伏特加。

 

 

 

不,不,这不好。女性受凉总是对身体不好的,即使去年她注射了组织的药物,但谁知道那些药到底管不管用?……大冬天加什么冰。

 

 

 

她的纤手离开胸前的被单,按上太阳穴。她似乎被什么困扰,若可以,他真想给她一个拥抱,替按摩太阳穴她缓解疼痛……

 

 

 

下一刻,呼吸一滞,喉头一紧。

 

 

 

女神完美符合人体美典范的黄金比例,在他四倍目力下一览无余……

 

 

 

(TBC)

 

 

 


 

 

 

【1】“可她不再能分辨出什么是真相。”洗脑和编程后,寡姐常常分不清什么是真相,思维混乱,自相矛盾,在1957年犹甚。见抬头图。出自:《恐惧本源》第二话。

 

 

 

第三章戳我

 

 

 

原本这段只想写那么一个小开头几句话,本来这文就两章。啰嗦的我……哎……自暴自弃ing

 

 

 

目前刀比较大,后面会有糖,寡会抱抱我冬的。我对着红色星星发誓。先让我虐够了再说。先刀后糖总好过反之是吧? 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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